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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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這個時間電影院裏的人沒有白天時的多，他們的時間把握的很巧，上來之後剛打印完紙質票，這一場次的檢票就開了。夜場的人不算多，所以姜晚歌挑了一個視野很好的位置。兩人坐在觀影席的正中央，四周幾乎沒什麽人。
謝梓沛把檸檬茶從保溫袋裏拿了出來，放到姜晚歌面前的杯架子裏。
“這應該不是恐怖片吧？”
姜晚歌笑容滿面地向他保證：“放心，沒有什麽鬼怪之類的，絕對的符合人類自然科學。”
隨著觀眾陸陸續續地入場，影廳內漸漸暗了下來。一開始播放的宣傳片也停了。
燈光熄滅，電影開始了。
開頭是萬年不變的Logo，之後變作一片漆黑。片刻後，畫面出現了。
一個穿著單薄的女性站在天臺之上，呼嘯的風吹起她的長發。她回頭看了一眼，滿目悲涼。
下一秒，她縱身一躍，重重砸在地上。
影廳內一陣驚呼，謝梓沛“嘶”了一聲，下意識去抓姜晚歌的手。幕布上出現了對女人屍體的特寫，那擴散的瞳孔和滿地的鮮血叫謝梓沛有些瘆得慌。雖說不是什麽鬼怪的恐怖片，但懸疑推理向的電影出現屍體之類的確實也正常。他本來還想姜晚歌會不會害怕，一轉頭發現對方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意思。
被盯著的人後知後覺地轉過頭來。姜晚歌看著謝梓沛，壓低聲音：“怎麽了，嚇到你了？”
謝梓沛呼出一口氣：“那倒沒有。”
兩個小時的電影很快看完了，姜晚歌深吸一口氣，感慨不愧是蘇淺謠，能寫出這麽驚心動魄又邏輯嚴密的小說。從影廳出來時她轉頭問謝梓沛：“怎麽樣，好看吧？”
謝梓沛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說是害怕倒不至於，但也不能簡單地描述為震撼。
“挺好看的，特別是出場角色幾乎死完了這一點，挺……挺厲害的。”
姜晚歌哈哈大笑：“暴雪山莊模式，一般都是一死死一群的。”
商場的店鋪早就關閉了，只剩下了連通電影院和外面的通道。夜空繁星點點，商場外面倒是熱鬧的很。各種小吃攤都在入夜後開張，現在正是夜市營業的時候。
謝梓沛轉頭問姜晚歌：“要不要吃些東西再回去？”
姜晚歌今天幾乎沒吃什麽東西，晚上吃的那一點現在也消化完了。聽謝梓沛這麽一提，姜晚歌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饑餓。
於是她點了點頭：“來逛逛吧，正好我餓了。”
兩人手牽著手，在繁華的小吃街裏慢慢踱著步。質樸的香氣鉆入鼻腔，姜晚歌轉頭，看到了賣雞蛋漢堡的攤位。
“你好，來一個雞蛋漢堡，普通肉餡兒的，”說完之後她回頭看謝梓沛，“你要嗎？”
謝梓沛擺了擺手。
剛出爐的雞蛋漢堡還是熱乎的，外表金黃而酥脆。一口咬下去，裏面卻是綿軟而多汁。姜晚歌三口兩口吞掉了那個雞蛋漢堡，總算撫平了自己不滿已久的胃。
謝梓沛看著狼吞虎咽的她，忽然開口：“我叫謝梓沛。”
“……”
姜晚歌楞了一下，轉頭看他：“什麽？”
謝梓沛面色微紅：“我說，我的名字叫謝梓沛。梓是……”
“啊，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真名了。”姜晚歌打斷了他的話，她只是奇怪為什麽忽然謝梓沛把這件事說出來了而已。
這回輪到謝梓沛震驚了：“你怎麽知道的？”
姜晚歌嘆息一聲：“你把朋友圈解開給我看的時候，有沒有記起來在高中的時候被人點名發那種不知道是自我介紹還是什麽的的朋友圈？”
謝梓沛呆在原地，竭力回憶過去自己發過的東西。好半天他才想起來這件事，瞬間有些尷尬：“啊……”
姜晚歌拍了拍他的後背：“你當時開放朋友圈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朋友圈可以追溯到多久？”
謝梓沛的臉更紅了。
姜晚歌擺了擺手：“其實就算沒有那條朋友圈，我也能從C大公示的擬錄取名單那裏找到你的名字。幸虧我不是個壞人，年輕人，以後還是謹慎一點吧。”
謝梓沛去拉她的手：“你還知道了什麽？”
姜晚歌深吸一口氣：“再沒什麽了，頂多還知道你有個國家級大創。”
謝梓沛看著她，不確定地問：“你不會還知道我老板是誰吧。”
姜晚歌安撫似地拍了拍他：“這個目前還不知道。”
“目前？”
姜晚歌解釋：“你說過你的研究方向，生科院的各個導師的研究方向也能在C大官網查到。如果想查的話……挨個對比一下也能猜出來。不過我沒這麽做就是了。”
“……”
幾秒鐘後謝梓沛捂住了臉：“我感覺我的底褲都被你扒掉了……”
姜晚歌嘆息一聲，這就是床伴找研究生的好處，信息透明，有心的話一查能查出好多，不像本科生很難找到信息。她挽住謝梓沛的胳膊：“走，我們去買牛肉鍋貼。”
蔫了的謝梓沛開口：“……牛肉鍋貼好吃嗎？”
姜晚歌點了點頭：“好吃。”
於是謝梓沛對攤主道：“來一份牛肉鍋貼。”
等鍋貼的時候，姜晚歌轉頭問他：“比起這些，你怎麽突然要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謝梓沛笑了笑：“就是突然覺得……我們不應該只停留在陌生人的階段。既然我們已經相互信任了，那我應該告訴你我的名字。”
這樣，即便將來分開了，他在她的記憶裏至少也是個有名有姓的人，而不是一個模糊的“C大的研究生”的身份。
“這樣啊……”姜晚歌喃喃道。
謝梓沛很想開口問一下她的名字，然而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了。這時鍋貼已經煎好出鍋了，姜晚歌拆開一雙一次性筷子遞給他：“嘗嘗吧。”
鍋貼表皮酥脆肉餡飽滿，一口咬下去，濃郁的湯汁充滿口腔，滿口生香。謝梓沛一邊吃著鍋貼，一邊看著面前絲毫不顧及形象大快朵頤的姜晚歌：“果然很好吃。”
姜晚歌吃的很豪爽，油花甚至沾到了嘴邊。不過可能是因為她好看的緣故，這種放肆的吃相不僅沒有讓她看起來狼狽，反而多了幾分隨性的美感。
吃完鍋貼後姜晚歌掏出紙巾來擦了擦嘴，把方才沾到的油花都擦了幹凈。扔掉了用過的紙巾後，姜晚歌轉頭去看謝梓沛。
X雪冰城依然開著，謝梓沛看著門口貼著“甜筒第二只半價”的牌子，轉頭問姜晚歌：“你能吃涼的嗎？”
現在正是初夏，天氣已經很熱了。姜晚歌自然地點了點頭，看著謝梓沛買了兩只甜筒後遞給了她一只。她接過來之後盯著看了一會兒，輕聲開口：“姜晚歌，我叫姜晚歌。”
謝梓沛的動作頓住了。
姜晚歌揚起嘴角：“晚上的晚，歌曲的歌。”
半晌，謝梓沛出了聲：“是哪個姜，美女姜嗎？”
姜晚歌笑了起來：“對，就是美女姜。”
姜晚歌。謝梓沛在心裏默念這個名字。姜晚歌慢慢舔著冰淇淋，開玩笑一般道：“這樣將來畢業了，你好歹能記著我的名字，而不是‘H大的渣女’。”
“哈哈哈……”謝梓沛被她逗的笑了起來，“你是渣女嗎？”
姜晚歌歪頭：“嗯……怎麽不算呢？”
兩人慢慢悠悠地散著步，走到花壇邊，姜晚歌拉著他坐了下來。夜晚的微風拂起她的發絲，她伸手將它別在了耳後。
她聽到謝梓沛在自己的耳朵後面說話：“你之後……還會找別人嗎？”
姜晚歌轉頭看了他一眼：“畢業前應該不會找別人了。”
他們都會在明年的這個時候畢業，屆時各奔東西，這麽說倒也沒錯。
謝梓沛吃完了甜筒，將外面紅色的包裝紙卷起來又展開：“之後你學習很忙，應該也沒有時間去看社交軟件了吧？”
姜晚歌似笑非笑：“你這燕國地圖有點短。”
謝梓沛本來提著的一口氣送了。他垂下腦袋，不再拐彎抹角：“我們一起把軟件卸載了吧，畢業前你找我就夠了。”
姜晚歌瞇起眼睛。冰淇淋在舌尖融化，帶來奶香的甜味兒，給處於炎熱中的自己降了不少溫。她反問他：“光是卸載有什麽用，之後也可以再下載嘛。”
謝梓沛頗為無奈：“但是也沒辦法了……”
“我們註銷賬號好了。”姜晚歌打斷了他。
謝梓沛驚奇地看向她：“你真的願意？”
姜晚歌淡定地摸出手機來：“有什麽不願意的，之後我也沒空去篩選新的對象了。長期不用的平臺就應該註銷賬號，防止有什麽信息洩露。你說呢？”
兩人肩並肩坐著，手機都打開社交軟件放在一起。在雙方的註視之下，他們同時按下了“註銷賬號”的選項。
幾秒鐘後，賬號內容清空，軟件回到了初始登錄界面。
姜晚歌開口：“現在可以卸載軟件了。”
長按APP後點擊刪除，這個帶來了自己所有瘋狂的軟件就此離開了她的生活。
謝梓沛：“我好了。”
她略微頷首：“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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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電影院裏的人沒有白天時的多，他們的時間把握的很巧，上來之後剛打印完紙質票，這一場次的檢票就開了。夜場的人不算多，所以姜晚歌挑了一個視野很好的位置。兩人坐在觀影席的正中央，四周幾乎沒什麽人。
謝梓沛把檸檬茶從保溫袋裏拿了出來，放到姜晚歌面前的杯架子裏。
“這應該不是恐怖片吧？”
姜晚歌笑容滿面地向他保證：“放心，沒有什麽鬼怪之類的，絕對的符合人類自然科學。”
隨著觀眾陸陸續續地入場，影廳內漸漸暗了下來。一開始播放的宣傳片也停了。
燈光熄滅，電影開始了。
開頭是萬年不變的Logo，之後變作一片漆黑。片刻後，畫面出現了。
一個穿著單薄的女性站在天臺之上，呼嘯的風吹起她的長發。她回頭看了一眼，滿目悲涼。
下一秒，她縱身一躍，重重砸在地上。
影廳內一陣驚呼，謝梓沛“嘶”了一聲，下意識去抓姜晚歌的手。幕布上出現了對女人屍體的特寫，那擴散的瞳孔和滿地的鮮血叫謝梓沛有些瘆得慌。雖說不是什麽鬼怪的恐怖片，但懸疑推理向的電影出現屍體之類的確實也正常。他本來還想姜晚歌會不會害怕，一轉頭發現對方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絲毫沒有被嚇到的意思。
被盯著的人後知後覺地轉過頭來。姜晚歌看著謝梓沛，壓低聲音：“怎麽了，嚇到你了？”
謝梓沛呼出一口氣：“那倒沒有。”
兩個小時的電影很快看完了，姜晚歌深吸一口氣，感慨不愧是蘇淺謠，能寫出這麽驚心動魄又邏輯嚴密的小說。從影廳出來時她轉頭問謝梓沛：“怎麽樣，好看吧？”
謝梓沛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現在的感覺，說是害怕倒不至於，但也不能簡單地描述為震撼。
“挺好看的，特別是出場角色幾乎死完了這一點，挺……挺厲害的。”
姜晚歌哈哈大笑：“暴雪山莊模式，一般都是一死死一群的。”
商場的店鋪早就關閉了，只剩下了連通電影院和外面的通道。夜空繁星點點，商場外面倒是熱鬧的很。各種小吃攤都在入夜後開張，現在正是夜市營業的時候。
謝梓沛轉頭問姜晚歌：“要不要吃些東西再回去？”
姜晚歌今天幾乎沒吃什麽東西，晚上吃的那一點現在也消化完了。聽謝梓沛這麽一提，姜晚歌後知後覺的感覺到了饑餓。
於是她點了點頭：“來逛逛吧，正好我餓了。”
兩人手牽著手，在繁華的小吃街裏慢慢踱著步。質樸的香氣鉆入鼻腔，姜晚歌轉頭，看到了賣雞蛋漢堡的攤位。
“你好，來一個雞蛋漢堡，普通肉餡兒的，”說完之後她回頭看謝梓沛，“你要嗎？”
謝梓沛擺了擺手。
剛出爐的雞蛋漢堡還是熱乎的，外表金黃而酥脆。一口咬下去，裏面卻是綿軟而多汁。姜晚歌三口兩口吞掉了那個雞蛋漢堡，總算撫平了自己不滿已久的胃。
謝梓沛看著狼吞虎咽的她，忽然開口：“我叫謝梓沛。”
“……”
姜晚歌楞了一下，轉頭看他：“什麽？”
謝梓沛面色微紅：“我說，我的名字叫謝梓沛。梓是……”
“啊，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真名了。”姜晚歌打斷了他的話，她只是奇怪為什麽忽然謝梓沛把這件事說出來了而已。
這回輪到謝梓沛震驚了：“你怎麽知道的？”
姜晚歌嘆息一聲：“你把朋友圈解開給我看的時候，有沒有記起來在高中的時候被人點名發那種不知道是自我介紹還是什麽的的朋友圈？”
謝梓沛呆在原地，竭力回憶過去自己發過的東西。好半天他才想起來這件事，瞬間有些尷尬：“啊……”
姜晚歌拍了拍他的後背：“你當時開放朋友圈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朋友圈可以追溯到多久？”
謝梓沛的臉更紅了。
姜晚歌擺了擺手：“其實就算沒有那條朋友圈，我也能從C大公示的擬錄取名單那裏找到你的名字。幸虧我不是個壞人，年輕人，以後還是謹慎一點吧。”
謝梓沛去拉她的手：“你還知道了什麽？”
姜晚歌深吸一口氣：“再沒什麽了，頂多還知道你有個國家級大創。”
謝梓沛看著她，不確定地問：“你不會還知道我老板是誰吧。”
姜晚歌安撫似地拍了拍他：“這個目前還不知道。”
“目前？”
姜晚歌解釋：“你說過你的研究方向，生科院的各個導師的研究方向也能在C大官網查到。如果想查的話……挨個對比一下也能猜出來。不過我沒這麽做就是了。”
“……”
幾秒鐘後謝梓沛捂住了臉：“我感覺我的底褲都被你扒掉了……”
姜晚歌嘆息一聲，這就是床伴找研究生的好處，信息透明，有心的話一查能查出好多，不像本科生很難找到信息。她挽住謝梓沛的胳膊：“走，我們去買牛肉鍋貼。”
蔫了的謝梓沛開口：“……牛肉鍋貼好吃嗎？”
姜晚歌點了點頭：“好吃。”
於是謝梓沛對攤主道：“來一份牛肉鍋貼。”
等鍋貼的時候，姜晚歌轉頭問他：“比起這些，你怎麽突然要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謝梓沛笑了笑：“就是突然覺得……我們不應該只停留在陌生人的階段。既然我們已經相互信任了，那我應該告訴你我的名字。”
這樣，即便將來分開了，他在她的記憶裏至少也是個有名有姓的人，而不是一個模糊的“C大的研究生”的身份。
“這樣啊……”姜晚歌喃喃道。
謝梓沛很想開口問一下她的名字，然而話到了嘴邊又說不出口了。這時鍋貼已經煎好出鍋了，姜晚歌拆開一雙一次性筷子遞給他：“嘗嘗吧。”
鍋貼表皮酥脆肉餡飽滿，一口咬下去，濃郁的湯汁充滿口腔，滿口生香。謝梓沛一邊吃著鍋貼，一邊看著面前絲毫不顧及形象大快朵頤的姜晚歌：“果然很好吃。”
姜晚歌吃的很豪爽，油花甚至沾到了嘴邊。不過可能是因為她好看的緣故，這種放肆的吃相不僅沒有讓她看起來狼狽，反而多了幾分隨性的美感。
吃完鍋貼後姜晚歌掏出紙巾來擦了擦嘴，把方才沾到的油花都擦了幹凈。扔掉了用過的紙巾後，姜晚歌轉頭去看謝梓沛。
X雪冰城依然開著，謝梓沛看著門口貼著“甜筒第二只半價”的牌子，轉頭問姜晚歌：“你能吃涼的嗎？”
現在正是初夏，天氣已經很熱了。姜晚歌自然地點了點頭，看著謝梓沛買了兩只甜筒後遞給了她一只。她接過來之後盯著看了一會兒，輕聲開口：“姜晚歌，我叫姜晚歌。”
謝梓沛的動作頓住了。
姜晚歌揚起嘴角：“晚上的晚，歌曲的歌。”
半晌，謝梓沛出了聲：“是哪個姜，美女姜嗎？”
姜晚歌笑了起來：“對，就是美女姜。”
姜晚歌。謝梓沛在心裏默念這個名字。姜晚歌慢慢舔著冰淇淋，開玩笑一般道：“這樣將來畢業了，你好歹能記著我的名字，而不是‘H大的渣女’。”
“哈哈哈……”謝梓沛被她逗的笑了起來，“你是渣女嗎？”
姜晚歌歪頭：“嗯……怎麽不算呢？”
兩人慢慢悠悠地散著步，走到花壇邊，姜晚歌拉著他坐了下來。夜晚的微風拂起她的發絲，她伸手將它別在了耳後。
她聽到謝梓沛在自己的耳朵後面說話：“你之後……還會找別人嗎？”
姜晚歌轉頭看了他一眼：“畢業前應該不會找別人了。”
他們都會在明年的這個時候畢業，屆時各奔東西，這麽說倒也沒錯。
謝梓沛吃完了甜筒，將外面紅色的包裝紙卷起來又展開：“之後你學習很忙，應該也沒有時間去看社交軟件了吧？”
姜晚歌似笑非笑：“你這燕國地圖有點短。”
謝梓沛本來提著的一口氣送了。他垂下腦袋，不再拐彎抹角：“我們一起把軟件卸載了吧，畢業前你找我就夠了。”
姜晚歌瞇起眼睛。冰淇淋在舌尖融化，帶來奶香的甜味兒，給處於炎熱中的自己降了不少溫。她反問他：“光是卸載有什麽用，之後也可以再下載嘛。”
謝梓沛頗為無奈：“但是也沒辦法了……”
“我們註銷賬號好了。”姜晚歌打斷了他。
謝梓沛驚奇地看向她：“你真的願意？”
姜晚歌淡定地摸出手機來：“有什麽不願意的，之後我也沒空去篩選新的對象了。長期不用的平臺就應該註銷賬號，防止有什麽信息洩露。你說呢？”
兩人肩並肩坐著，手機都打開社交軟件放在一起。在雙方的註視之下，他們同時按下了“註銷賬號”的選項。
幾秒鐘後，賬號內容清空，軟件回到了初始登錄界面。
姜晚歌開口：“現在可以卸載軟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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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梓沛：“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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